從佛教徒到基督徒
—-高大鵬教授棄佛歸主的信仰歷程
前言
很多人都看過林語堂先生一本很有名的作品「信仰之旅」，他的原書是用英文寫的「從異教徒到基督徒」這一本書，就是說到他怎麼樣從信儒、道、佛三教回到基督教的過程，可以說是他一生的見證。我的見證剛好可以套用他這本書名 — 從一個異教徒變成基督徒的經過。中國人大多數在五千年文化背景下長大，大概都接觸過儒、道、佛，特別是佛教的信仰。我個人信仰佛教將近二十年，是佛教裡的老弟子。
我之所以轉變成為基督徒，自己也感覺很吃驚，當然也非常感恩。我生於1949年，那個時候是中國歷史上一個很重要的時代，國民政府自大陸遷台。在生長的過程中，我感覺到生命很不安全，生命的根基虛空；那個時代又很苦，是個苦難的時代，所以對苦的感覺是與生俱來的，覺得這個世界是苦的，人生是無常的，也沒有什麼意義。因此很自然就接受佛教，愈信愈迷，竟有二十年之久。
對佛教的追求與探討
現在佛教似乎很興盛，但是一般人信佛，以我來看，只是玩票的。而我當年信佛，則是把生命都投進去，是很認真的。我從高中到大學都很認真的追求。我家裡有佛堂，客廳裡有各式各樣的神像，就像一座小萬神廟，像龍山寺，熱鬧得不得了，香火鼎盛，很難想像那是一個家。那時我很想去做和尚，害得父母常常哭哭啼啼，找了很多親戚朋友來對我曉以大義，動之以情，勸我千萬不可出家，必須傳宗接代。
聽起來好像很好笑，但是當時我真的是很認真在追求，等於是半個和尚，平常打坐、唸佛，有時候唸一萬句，有時唸十萬句，絕對比一般信徒要虔誠認真得多，真是全身投入。打坐一個小時，算不了什麼，最好半天、全天，有時希望能打坐一個月，兩個月都不起來。我如此認真地追求了二十年。
台灣大學繼承北大的傳統，就是五四以來科學的精神，凡事要求證據。我們提任何報告、論文，一定要拿出充份的證據，否則不管你寫得多好，多麼有見解，理論多麼周嚴，證據若不完全，這篇論文還是不及格的。
我是學文學的，受的就是這樣嚴格的訓練。在這個訓練過程當中，我思想所拜的那些佛是真的還是假的？有沒有證據？比如我曾拜過的菩薩、觀音、地藏、阿彌陀佛、三寶佛……還有很多別的名號。有本經名叫〈萬佛名號經〉，厚厚的一本，統統是佛名。我常常唸、常常背，我就想，這是從那裡來的？我找來找去，參考了我所能找到的各國資料，也做了很多研究，最後的結論是：沒有什麼根據，不知那裡來的。既然沒有歷史的根據，也沒有地理的線索，我卻信了，而且信得那麼認真，我開始為自己的信仰打了一個問號，我拜的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問師傅，他們都說：“這個沒關係，信仰這種東西，信其有就有，誠則靈，心裡有就有。”
這些話實在令人很難接受，因為我心裡就是覺得沒有啊？我該怎麼做？打坐，坐一天、坐兩天，沒有就是沒有，而且心裡也沒有平安。「打坐」這個東西，是一種工夫，屬瑜珈術的一種。當你打坐後，短時間你會覺得有一種安靜；其實，只要你靜坐養神一段時間，也覺得安靜；但你心裡仍會有很多問題，特別是罪的問題。七情六慾並不能靠打坐、人工的方式平復，只是暫時壓抑下去，壓抑久了，它們又以別的方式出來，那更是如火如荼、轟轟烈烈！所以從修行本身，我發現它有很大的限度和後遺症。佛教是否有證據？
探討後疑問重重
因此，我對佛教是否有證據就開始懷疑了。我找了日文資料、英文資料、各國的資料，說到這些所拜的佛、菩薩，原來是印度教的一些神，釋迦牟尼要反對印度教，便自創佛教；他的弟子要靠自己努力修行，自求解脫，以戒為師，以自己的心為燈，不靠外界任何神明。後來佛教徒發現自己無能為力，所能做的很有限，而且還要跟婆羅門教、印度教競爭；所以，從前門趕走的那些所謂的神，偷偷的從後門又迎回來了，改頭換面，用佛教的一些理念，加上一個名號，比方觀世音、地藏等……這些名號有各種各樣說詞的功能：就像觀音是救苦救難的，肚子痛趕快叫觀音；地藏菩薩是讓你陞官發財的，若有人運氣不好，想要去賭博買彩券的時候，就叫它的名號，說是它會幫你發個小財；如果一個人覺得快要死的時候，要到極樂世界就唸“阿彌陀佛”，也許它就派牛頭馬面送人直達西天；還有藥師佛，人生病時，可以拜這個佛，它就給人一粒靈丹或者香灰，吃下去病就好丁。 可是我發現這些都是人虛構的說詞，心裡開始感到不安。
比較證據
剛好在這個時候，我在電視上看到七○○俱樂部的節目，聽到他們所講的福音，我一樣一樣深入去瞭解，明白這個福音是真的：耶穌基督怎麼出生、怎樣在地上傳道、做了那些醫病趕鬼的事，怎樣被釘死、復活……我看了很多研究報告，發現這些事的證據確鑿，有歷史的根據，也有地理的線索。
兩相一比較，你就知道那一個佔上風，至少對一個做研究的人來講，明顯的，耶穌這邊的證據是確鑿的，祂有血有肉，道成肉身，是實實在在的一個歷史的事實。那佛教呢？是傳說之言。愈研究，愈覺得有問題。他們的和尚大師說是幾萬大劫以前的一個人修行成功的，一個劫大概有千萬年吧！幾萬劫，都比地球的年齡還老，那時候的事情，你如何追究？如何證明？
佛家的基本精神
佛家的教義，最通俗的有三句話，可以說是佛家的基本精神：「諸惡莫作、眾善奉行、自淨其意。」茲簡析如下：
一、諸惡莫作：
“諸惡莫作”，即一切的惡事，如殺生、偷盜、姦淫、妄為都不要做，佛家最忌的惡事就是「殺」。不過佛教所說的殺，跟基督教在十誡裡面講的不可殺人不太一樣。佛家所指的殺，範圍很廣。不可殺生，是指一切有生命的都不可殺。殺生是最大的罪惡，所以佛教要吃素、長齋，據說羅漢走路像幽浮一樣，飄浮在地面上三尺，希望不要踩死小螞蟻、小蚱蜢、小蟑螂。很可惜我苦練了二十年，仍沒法離地三寸，踩死了很多不該踩死的，豈不是罪惡深重嗎？ 但是真的能夠不殺生嗎？科學家告訴我們，一杯水裡有很多微生物，佛家也講一杯水裡有十萬八千蟲，那些蟲不是生命嗎？蔬果裡面也都有寄生的微生物，你若吃喝就是在“殺生”。當人呼吸時，細菌進入肺裡，白血球會去殺死牠們；因此你呼吸之間也在殺生。就算一個人修練到一個程度，可以離地一二尺，萬一生病怎麼辦？要醫病，不外乎吃藥、打針，吃藥打針為了什麼？殺菌嘛！那些病菌是不是生命？如果你要實踐教義只好坐以待斃，沒有第二條路。 我所認識的大和尚、大法師，他們生病時沒有不看病、不吃藥的，沒有不開刀而不把身上壞組織一刀砍掉的，這時還不是殺了不少的生嗎？那如何去守不殺生的戒律呢？所以，我就發現“諸惡莫作”這一條，至少我是沒有辦法做得到，這個教義是很高，但落實下來，是空洞的，不可能的。
二、眾善奉行：
“眾善奉行”，一切好事都要去做，基本上沒有錯。好事人人都應該去做，可是也有很多困難，就像釋迦牟尼是佛教的創始人，他能夠做到我們說的「百善孝為先」嗎？佛教也教導人要行孝！人倫要顧到！可是釋迦牟尼很年輕就出家，他拋家棄子，在人倫方面，可有虧欠？他出家，對他的父母、妻子、兒女，怎樣交待？他和妻子的婚約、對父母盡孝的義務、治理國家的義務，沒有一樣能夠達成，孝悌忠信這些最基本的這幾個善都無法做到，都是虧欠的，從何談“眾善奉行”？ 保羅說：“立志行善由得我，只是行出來由不得我。”因為這世界是在惡者權下，我們不可能跳出來，所以，要“眾善奉行”，原則理論上是對的；實際上，人根本做不到。
三、自淨其意：
“自淨其意”：自我潔淨，自我超越，潔淨自己的心思意念，乍聽之下也對。人應該常常保持心思的潔淨，心地的純潔。可是實際去做時，就發現很困難。我自己在教書時，常問班上的同學們：“有誰是絕對沒有不可告人之念頭的，請舉手，讓我們瞻仰一下這位現代聖人。”我從來沒有瞻仰到一位，連那些我認為很純潔，很可愛的小女生，都低著頭，不敢舉手。那時我就知道，“自淨其意”哪有那麼簡單？就算修行一輩子，大概那些粗的念頭可以克服，那細的念頭呢？佛洛依德告訴我們，人心裡的意念在做夢的時候還是會流露出來，佛家稱為“夜夢顛倒”。花豹不可能去掉身上的斑紋，黑人不能改變他們的膚色，壯士也不能把自己舉起來，這是一個事實。 因此，所謂自淨其意，基本上就是壓抑。比如我打坐很久，又不愛運動，結果下半身循環出了問題，到現在還在受這個苦，那是因為打坐太久，一坐半天、一天，持續一個禮拜、一個月，這樣努力的打坐，使體內的器官受到虧損。我為什麼打坐？就是為了自淨其意，怎麼自淨？就用打坐修行，但是沒有做到自淨其意，反而弄壞了身體。事實上，釋迦牟尼本人到了晚年，也腰酸背痛，就是他在雲山修行的後遺症。
佛教人生與基督福音
在人生問題上，我把佛教與基督福音做一個比較，也覺得佛教太消極。譬如《佛經》和《聖經》都講到類似的故事。《佛經》說到一個寡婦的兒子死了，哭哭啼啼的來找釋迦牟尼，她實在很痛苦，需要心理輔導、內在醫治與協談。釋迦牟尼說：“你到城裡去找沒有死過人的家庭，請他給你喝一杯茶，你的痛苦就必好了。”這個寡婦很高興，就進城到處去找，最後發現，沒有一家沒有死過人。這時，她才知道人生就是這樣，要接受命運，就得安慰了。其實這是認命！但是，在《聖經》福音書裡，耶穌的做法就不一樣，耶穌救活了那寡婦的兒子，使她的兒子，失而復得。耶穌不要人認命，祂給人希望與永生，祂來切斷罪惡對人的轄制。這樣一比較，你也就知道，一個理智的人會選擇哪一個信仰。 再拿一個信耶穌基督的家庭和一個拜偶像的家庭比較，也確實是信仰耶穌基督的家庭要來得和睦、幸福、快樂。單就耶穌基督的命令，基督徒一生之中，只可一夫一妻，這樣就可免去夫妻離婚或夫妻之外不正當的感情糾紛。法律雖規定一夫一妻的制度，卻無法限制多慾的人心。
偶像跌碎，耶穌作主
從多個角度比較之後，我慢慢就覺得，似乎應該放棄過去所信的，改弦易轍。但是要離開舊信仰，並不是那麼容易，心裡很掙扎。有一天我禱告，希望神指點我，究竟誰是真？誰是偽？忽然我家裡的佛燈就滅了，偶像掉下來、跌碎了。這是一個很奇怪的見證，我個人以前頭腦裡沒有這些奇奇怪怪的想法，但這是一個事實，燈滅、偶像跌碎，在那黑暗當中，我知道了我要走那一條道路，這是我轉變的一個關鍵。後來我去參加很多聚會，然後正式受洗，接受耶穌基督做我的救主直到如今。 道理是不能救人的，必須重生，做一個新造的人。原始佛教講些人生的道理，告訴我們人生一些基本事實，如生老病死、人生苦空無常……拜偶像者努力要追尋一個脫離苦海的道理，總而言之，企圖用這一套道理去減輕人類的痛苦，增加人類的幸福。但問題是：任憑道理再好，卻不能救人。人是神的大能所造，唯有那造人的可以救人，其它的道理都不能救人，如果只是接受道理，沒有接受聖靈的感動，沒有重生，相信耶穌基督是獨一的真神，受洗歸入主的名裡，是不能得救的。 如今我們全家都歸向創造天地萬物的真神，主耶穌所賜出人意外的平安喜樂充滿了我們的家。朋友！你也願意有這份平安、喜樂嗎？請來信耶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