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雨中的永恆盼望:詩歌《堅固磐石》背後的故事
作者:徐彬
前言: 《堅固磐石》是一首基督徒耳熟能詳的傳統聖詩。歌詞深切地表達了信徒對基督的完全信靠:即“唯有基督是我根基,其餘根基都是沙土。” 詩歌的旋律更是以莊重、厚實而堅穩的節奏加添了詩歌的生命感召力。然而,鮮為人知的是,作者在創作這首詩歌時並不是像許多人那樣,已經是一位經過神學院訓練的牧師,而僅是一位年輕木匠,直到他五十五歲才被呼召成為牧師。然而正因為如此,他的詩歌更帶著一種真實的人生厚度,在歷史長河中滋養著一代又一代的信徒。他的名字叫愛德華·穆特(Edward Mote)。下面就由我來帶您走進這首詩歌背後的故事,去挖掘詩歌作者的精彩人生,並探尋其信仰是如何與音樂結合,在19世紀的英國與美國,點燃了無數信徒心靈的盼望。
(一)從街頭少年到木匠信徒
穆特出生在十八世紀末的1797年,是倫敦南華克(Southwark)一個普通家庭裏的孩子。他的父母在倫敦泰晤士街上經營一間小酒館;由於日夜忙於生計,根本無暇顧及孩子們的教育和成長,更別說屬靈生活的餵養。主日時,別的孩子都隨父母進教會,他卻常在街頭遊蕩,混跡於不良少年中;到了學童時期他又被送入一所禁止讀聖經的學堂學習。為此穆特曾在自傳中這樣寫道:「我的童年沒有聖經,沒有禱告,甚至愚昧到不知道世上有一位上帝。」
轉機出現在他十幾歲的時候。父親把他送去一家木工行裏去當學徒,學習傢俱製作的手藝,而這家鋪子的老闆是一位敬虔的基督徒。他不僅在技藝上悉心教導穆特,也在主日帶他和家人一起前去教會聽道。
1813年的一天,年僅十六歲的穆特第一次走進了托特納姆宮路禮拜堂。當日來講道的是著名傳道人約翰·海厄特牧師(John Hyatt 1767–1826)的。海厄特的人生經歷與穆特有某些相似之處——他的父親同樣也是小酒館的老闆,少年時也曾在櫥櫃製作鋪當學徒,學習木匠手藝;後來因受妻子的影響歸主,並逐漸成長為一名卓越的佈道家。那天的講道主題是和經文“耶和華使我們眾人的罪孽都歸在祂身上”有關。 聽完講道穆特第一次強烈意識到自己是個罪人,渴望認識那位能赦罪救贖人的耶穌。
從那以後穆特努力探尋真理之道。他先是加入《家庭靈修》作者亞曆山大·弗萊徹牧師所牧養的教會,隨後又轉入約翰·貝利牧師的教會。兩年後他終於在1815年的11月1日完成了受洗,在眾人面前公開承認耶穌基督為救主。從這一天起,他的人生方向徹底翻轉。
(二)從櫥櫃業者到福音使者
隨後的歲月裏,已經學徒出師的穆特憑藉嫺熟的木工技藝與一定的資金積累,創辦了屬於自己的橱櫃製造工廠。隨著業務的逐漸穩定,他有了更多的時間和機會去參與所在教會的各項事工,也常常利用空餘時間為福音雜誌撰寫文章與詩歌。雖然當時的他只是普通的教會同工,但在敬虔、愛心與事奉上諸多的出色表現,已經顯露出一個未來牧者的潛質。
五十五歲那年,神的呼召終於臨到穆特身上,他成了一名全職的傳道人。按立後他來到英格蘭薩塞克斯的雷霍博特浸信會(Rehoboth Baptist Church)當牧師,在那裏牧養教會長達二十一年。期間他以忠心與真誠服事神,並憑藉扎實的聖經教導、溫暖的肢體關懷和個人的美好見證,深深影響了會眾屬靈生命的成長,使雷霍博特教會成為一個堅固的屬靈家園;他也因此深受弟兄姊妹的敬重與愛戴。
在他晚年時,會眾出於感激之情,曾按那個時代的通常做法想將教會的產權贈予他,但穆特卻立刻婉拒了這一提議,並幽默地說道:「我不需要禮拜堂,只需要講臺;如果到了我不能再傳講基督時,你們就把我趕出去吧。」
穆特直到1873年七十六歲那年因健康原因才辭去牧職;退休一年之後,他即安息主懷。臨終時,他向身旁的人輕聲說道:「我想,我即將踏入天堂。是的,我正在靠近天家的港口。那些我一生傳講的真理,如今成為我生命的堅固依靠,也必可讓我安然面對死亡。」(I think I am going to heaven.Yes, I am nearing port.The truths I have preached I am now living upon, and they will do to die upon.)
(三)上班路上和病榻之旁的天啟之歌
現在讓我們回到1824年作者創作這首詩歌的歷史時刻。以下是筆者根據穆特本人在1852年寫給《福音燈塔》雜誌(The Gospel Herald)編輯部信中所提供的信息,所還原詩歌的創作過程:
那天穆特正走在倫敦沿著霍爾本山(Holborn Hill)去上班的路上,兩句歌詞如同天啟般闖入他的腦海:「我立於磐石基督上,其餘根基盡是沙土」(On Christ, the solid Rock, I stand; All other ground is sinking sand.) 他立刻意識到這是聖靈的饋贈,當天回到家後就以此為主題完成了四節詩歌的創作,每一節的結尾都用了這兩句詩句。然而,他當時並不知道,這首詩歌的真正使命還遠在後面。
接下來的一個安息日,穆特剛從萊爾街的敬拜聚會中出來,就遇見了認識的一位弟兄,他是一家教會的執事,名叫King。對方帶著愁容告訴他,自己的妻子已病入膏肓,渴望有人去探望和禱告。
當天下午穆特就走進了那個被疾病陰影籠罩的家。坐下不久,King弟兄就道出他和來客見面時的“三部曲”習慣——即先要唱詩、讀經、禱告;然而那時,他翻遍了角落,卻尋不著那本熟悉的詩歌集。
就在那一刻,聖靈仿佛突然點撥了穆特。他從衣袋中取出一張紙,那上面正是他前幾日因聖靈感湧而寫下的詩歌:「我這兒有一首剛寫完的新歌,”他輕聲說,“若不介意,我們可以一同來試唱。」
於是,在病人床榻之側,三個人一起唱了起來:「我立於磐石基督上,其餘根基盡是沙土……。」
詩歌唱罷,房間裏一片寂靜,仿佛餘音撞響了天堂的門扉。臥病已久的King夫人眼中閃著淚光,以一種近乎懇求的語氣說:「弟兄,您能否能給我一份副本?」
這個請求如同神聖的託付。回到家後的穆特獨自坐在跳躍的爐火邊,白日的一幕幕場景在他心中燃燒;他提起了筆,在原有的四節之後又續寫了兩節。筆尖劃過紙張的沙沙聲,仿佛是與永恆對話的回音。
在接下來的日子裏,穆特每天下午都來到King家。令人驚訝的是,這個本該被悲傷籠罩的家庭,卻因著這首詩歌充滿了屬天的喜樂——他們為著神的作為歡笑,為著永恆的盼望歌唱,直到King夫人安然渡過生命的河流,站在彼岸那堅固的磐石之上……。
(四)詩歌的流傳和署名的“風波”
那幾天的特殊經歷讓穆特真正觸摸到這首詩歌的使命,即用以去鼓勵那些特別軟弱的肢體。於是他印刷了一千份單張,將詩歌分給了更多需要的人。但那時的他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他這首誕生於上班路上和病榻之旁的詩歌,最終能夠超越數百年的時空與地域,成為聖詩詩壇上一首如此著名的經典詩歌,給無數的信徒帶來了莫大的安慰和盼望。
儘管穆特寫給編輯部的那封信中並沒有明確提到詩歌創作的年份,但是在信中他曾提到,最初他是以匿名身份將這首詩歌投給了《靈修雜誌》(The Spiritual Magazine),而根據《聖詩檔案》(Hymnology Archive)等比較可靠的網站所介紹的信息,可知該詩歌發表在這份雜誌1824年年底的1卷8期上。因此我們可以推算出創作時間應是在1824年的年底前。(許多中英文相關文章將它寫成了1834年)
詩歌發表後,1826年倫敦索霍皇冠街的出版商約翰.理斯(John Rees, Crown Street, Soho)在他出版的一本詩歌集(A Collection of Psalms and Hymns from Evangelical Authors)中收入了這首沒有作者署名的詩歌,並在編輯的過程中將原詩的六節整合成四節。(許多文章把該詩集的出版時間寫成1836年)此書的出版進一步促進了這首詩歌的流傳。1837年福音佈道家大衛·丹納姆(David Denham)在其出版的詩集《聖徒的喜樂》(The Saints’ Melody)中進一步引介了這首詩歌,但卻錯誤地將“理斯”(Reese)當作了作者。儘管穆特本人已在1836年的《禱告詩歌》集(Hymns of Praise, A New Selection of Gospel Hymns)中發表了有自己署名的這首詩歌,並注明為“原創”,但由於丹納姆的影響力,導致此後出版的不少詩集都繼續延用這一錯誤署名。這樣一來就難免讓某些讀者對究竟是誰才是詩歌的作者產生疑惑,這也是為什麼穆特要在1852年親自寫信給《福音燈塔》雜誌編輯部,詳細說明詩歌的創作經過的原因。
(五)戰火中的曲調和詩歌的名字
詩歌問世後,在傳唱的過程中曾配上過多種不同的曲調,但以布拉德伯理(William B. Bradbury)於1863年所譜寫的曲調影響最大。他作曲的那年正值美國內戰的高潮和轉捩點,特別是那場決定勝負的葛底斯堡戰役,南北雙方的死傷人數高達五萬餘人。無數普通百姓的家園在這場戰爭中毀於一旦,社會分裂和戰爭恐懼的陰影籠罩著全美國,人心劇烈動盪不安,教會的信徒也難以置身事外….。正是在這一特殊歷史時刻,素有“主日學詩歌之父”之稱、深諳聖詩音樂醫治力的布拉德伯理,特地選取了穆特的這首詩歌來重新譜曲,並以“堅固磐石”(Solid Rock)作為詩歌的調名,以回應戰亂中的民眾的特殊心靈渴求,激勵人們在經歷苦難時完全信靠耶穌基督的永恆應許。
▼ 下左圖為1887年由瑞典裔美國畫家图雷·德·图尔斯特鲁普創作的反應該戰役中北方聯邦將軍漢考克指揮部隊衝鋒的場景
▶下右圖為同時代美國畫家保羅·亨利·伍德所作的著名畫作《戰火下的赦免》;記錄了葛底斯堡戰役期間隨軍牧師威廉.考比在戰火中為北方陣營紐約88團士兵禱告的歷史時刻

布拉德伯理創作時選擇了明亮的C大調和穩健的四拍結構,其節奏簡潔而富於力量,完美契合了詩歌“堅固磐石”的意象。各樂節多以下行音階来收尾,仿佛象徵著信徒的信心因穩落在基督的根基上而能在風雨動盪中得以“站立”與“安息”。曲調音域適中,旋律線條流暢,沒有繁複的跳進或裝飾音,十分適合會眾齊聲頌唱。副歌部分通過旋律的反復,突出“站在基督堅固磐石上,其他根基皆是流沙”的核心主題。詩歌不但完美地契合歌詞本身的神學意涵,也給生活在美國內戰陰霾中的無數民眾帶來極大的安慰與勇氣。
在布拉德伯理譜曲前這首詩歌曾有過不同的標題。最初穆特投給《靈修雜誌》的這首詩歌名字叫《罪人盼望的不变根基》(The Immutable Basis of a Sinner’s Hope),但許多詩集也按聖詩的傳統將詩歌的首句「我心所望別無根基」(My Hope Is Built on Nothing Less)作為詩名。到1864年布拉德伯理將這首詩歌收入到他編輯的詩歌集《金香爐》(Golden Censer)之中時,他直接使用了《堅固磐石》作為歌名,最終這一名字被更多的社會大眾接受,普遍沿用到今日。
(六)詩歌的亮光和永恆的盼望

下面我們就來欣賞這首詩歌:後人在評論這首詩歌時指出,穆特的創作靈感可能來自於馬太福音7章的24-27節和哥林多前書3章的11節,即:「所以,凡聽見我這話就去行的,好比一個聰明人,把房子蓋在磐石上;雨淋,水沖,風吹,撞著那房子,房子總不倒塌,因為根基立在磐石上。」「因為那已經立好的根基就是耶穌基督,此外沒有人能立別的根基。」
穆特的詩歌正是將這些經文的亮光轉化成一句句歌詞,去讚美耶穌基督這一人生唯一可以依靠的穩固根基。其四節詩歌層層遞進:首節宣告信徒的盼望唯獨建立在基督的“公義和寶血”之上,除此以外“別無依靠”;次節強調當“黑雲遮住主面”,“風浪”來臨時,要像“錨”那樣紮在主的恩典之中,倚靠主恩,毫不動搖;第三節確信基督“寶血的聖約”是信徒在洪水氾濫時的“居所”和“盼望”;末節則是展望“號角響起”時,信徒因“穿戴救主雪白義袍”,能夠站立在寶座前的榮耀。副歌則反復吟唱:“我站在基督這堅固磐石上,其他一切根基皆是流沙。” 整首詩歌從救贖的根基到末世的盼望,展現了從個人信仰到永恆盼望的完整弧線。


(七)結束語
從十九世紀的英國到今日的全球教會,《堅固磐石》這首詩歌穿越了時空和地域,成為各民族基督信徒心中的信靠之歌,給無數基督徒在面臨人生及環境暴風雨時帶來了無盡的盼望和安慰。詩歌之所以具有這樣的感染力,是因為它觸及了人類最深層的渴望:即在一個動盪不安的世界中有一個永不動搖的根基可以依靠!
親愛的慕道朋友們,穆特從無神論的迷霧中走出,憑著信心的微光,找到了基督這塊“堅固磐石”。他的詩歌不僅是個人信仰的見證,也是對不同時代生活在黑暗之中無望掙扎靈魂的呼召。願這首詩歌給您帶來生命的啟示,讓您明白什麼才是人生最寶貴的堅固依靠和盼望,指引您走上通向永恆的屬天大道。
親愛的弟兄姐妹,或許你正深陷人生的低谷——疾病的折磨、事業的挫敗、孤獨的煎熬、人際的衝突,甚至還面對死亡的陰影或信仰的試煉。願《堅固磐石》這首詩歌陪伴你度過艱難的日子,助你在基督這永不動搖的根基上站立安穩,得享由祂而來的屬天平安和力量。
或許此時,您也在為今日世界所面臨的各種亂象和危局而感到困惑、擔憂、甚至愤怒:天災肆虐、戰火不息、經濟衰退、道德淪喪、政黨對立、社群分裂,以及各种駭人的社會重大新聞等,無不衝擊著我們的眼目和心靈;甚至連自己身邊的家人或教會的弟兄姐妹都可能因為相關的是非和話題而引發了紛爭和衝突。願這首詩歌給我們帶來啟示,帶領我們穿越眼前的黑暗和迷霧,定睛為我們信心創始成終的主耶穌,明白這世上的一切都只是流沙,都必將過去,唯有“在主耶和華裏,我們(才)有永久的磐石”(以賽亞書26:4),唯有基督的應許是神國子民永恆的盼望。願每一個弟兄姐妹們在祂那得勝、公義國度的磐石上堅定站立,直到祂再來!
「我的心哪,你當默默依靠神,因為我的盼望從祂而來。祂是我的磐石,我的拯救。」(詩篇62:5-6)阿們!


婚後這對年輕的夫婦一直沒有停止他們過去的精神探索之路,也去過好幾個教會。但每當牧師講到耶穌的神性時,他們就會離開,直到在一年半後的某一天,一位名叫肯·古利克森(Kenn Gulliksen)的人邀請他們參加一個叫“葡萄園”的家庭查經班(Vineyard Bible Study;後發展成為“葡萄園教會”)。就在那天晚上格林被聖靈感動,欣然舉手決志,承認自己是個得罪神的罪人,願將生命交托於耶穌基督。當梅洛蒂看到丈夫決志時也有心動,一度想舉起手來;但一想到自己猶太人的身份和家族當年受迫害的歷史,便在猶豫中放棄了。但到了第二周查經時,她和丈夫一樣勇敢回應了福音的呼召,承認耶穌就是聖經中猶太人數千年所盼望的那位救主彌賽亞。幾個月後他們雙雙在附近的海水中完成了受洗;從那一刻起,他們的生命徹底得以轉變,成為在基督裡重生的猶太信徒。

方式使大衛的禱告成為全詩的焦點,並通過不斷重複及如泣如訴的旋律,去突出大衛向神認罪、悔改、祈求時發自內心的那份懇切與謙卑,以及願意潔淨自己,繼續親近神事奉神的真誠和堅定,從而使其成為禱告詩歌中的難得佳作。
萊恩菲爾德。因家境貧寒,他少年時需在農忙季節協助家中農務,僅在冬季才能前往學校就讀。16歲那年他進入相當於大學預科的沃基根學院(Wauconda Academy)學習。畢業後他先是在沃基達的一家學校擔任了一段時期老師,接著在1858年被密歇根大學正式錄取,成為一名醫科專業的學生。眼看長久以來期望成為一名治病救人的醫生的夢想在不遠的將來即將成真,然而就在讀醫期間他的身體出現了問題,以至於他不得不中途休學。
接著我來介紹這位韋伯斯特。他1819年出生於美國新罕布夏州的曼徹斯特附近,自幼就展現出非凡的音樂天賦,通過自學就掌握了小提琴、長笛與打擊樂器的演奏技巧。完成初中教育後他進入位於家鄉不遠的彭布羅克學院(Pembroke Academy)。這是一所成立於1818年的私立預科學校,以注重文學與藝術教育而聞名;在這裏,韋伯斯特初步接受了學術與音樂訓練,為他日後走上專業音樂之路打下了必要的基礎。1840年,他前往波士頓音樂學院深造,師從美國聖樂教育改革的先驅洛厄爾·梅森(Lowell Mason)與喬治·詹姆斯·韋布(George J. Webb)等大師。畢業後他一度活躍於美國東北部的音樂界,指揮過一個名為“歐洲人”的四重奏樂團,並作為歌手在各地巡迴演出,深受觀眾喜愛。




神學院畢業之後艾克理先後在賓夕法尼亞州和加州的幾家教會擔任牧師。在服事中他將自己深厚的音樂造詣融合在教會的敬拜之中,不斷探索如何用詩歌和音樂去表達福音的真理,見證那榮耀和復活的基督。在他的帶領之下,教會的每一次主日敬拜都成了會眾的屬靈盛宴。



這段遲來的婚姻似乎給海倫帶來了幸運;1911年當她帶著德國丈夫返回美國後很快在樂壇上嶄露頭角,成為一個全美國知名的音樂家。她頻繁在各地舉辦巡迴音樂會,甚至還特地被邀請前往軍營慰勞士兵,演唱流行愛國歌曲,所到之處都大受歡迎。作為一名虔誠的基督徒,她也始終沒有忘記將她的恩賜用來事奉主,不但經常在各地的教會演唱聖詩,而且還創作了許多讚美詩歌。因她在聲樂方面的突出才華,芝加哥穆迪聖經學院特地聘請她擔任學院的聲樂教授;同時穆迪佈道團隊的詩班指揮,著名聖樂家桑迪也專門請她來帶領一個女子合唱團。除此之外,她還創作了不少福音文學作品,其中一本兒童讀物《聖經的故事》一度還成了全美當時的暢銷書。
1888年3月,伊莎貝拉和另外兩個同樣出身於富裕家庭出身的女性來到了阿爾及利亞。她們三個人都不懂阿拉伯語,也不認識任何一個當地人;甚至因為過去在家裡有專門的傭人她們從來都沒有做過家務。但就這樣,這三個單身女性來到了這片貧窮、落後,伊斯蘭教佔統治地位的沙漠國家,從頭做起開拓針對阿拉伯婦女的宣教事工。其中的一位女性在不久之後就因無法忍受惡劣環境而返回英國,但伊莎貝爾卻一直堅持了40年之久。


傅爾敦是在加入這家教會的第二年完成的受浸儀式。一年後他又進了由教會創立的“牧師學院”(“Pastors’ College”,後來改名為“Spurgeon’s College”,即“司布真學院”)接受神學裝備,他也因此成了司布真的學生。在此期間,司布真的神學理念、講道風格,以及對福音傳播的熱忱不但深深地感染了他,也給他後來的生命軌跡帶來重大的影響。









《永不棄我的愛》詩歌發表後為其完成譜曲的是阿爾伯特·皮斯 (Albert L. Peace1844-1912) 。皮斯從小是一名音樂神童,六歲開始學習管風琴,九歲時就成了當地教堂的管風琴琴師。他從未受過正規的音樂教育,後來卻成為蘇格蘭著名的管風琴大師和作曲家。(一些中英文文章誤將其說成是牛津大學畢業的音樂博士)麥瑟森對他的創作有過很高的評價,甚至將這首詩歌之所以成名的原因歸功於他創作的音樂。
詩歌與亮光

從約翰的成長過程中我們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父親在身上的種種影響。他19歲時就大學畢業,又繼續念完了碩士學位,彌補了他父親當年作為新移民無力接受大學教育的缺憾。畢業後因他所學的一直是文學,故先去了紐約時報擔任記者;但那時他的心願還是想去報考哈佛法學院,有朝一日能和他父親一樣成為一名好律師。然而經過兩年下來的思考沉澱,最後他還是下決心放棄去攻讀法律,改為直接在紐約的聖公會總神學院學習神學,以實踐自己一輩子服事神的心志。在這決策的背後,人們似乎又可以看到其父親經歷中的某個縮影。
現在我們一起來欣賞這首詩歌。





一家教會參加聚會;到了出發的時間,由比爾開車,駕駛著新買的“德索托”汽車一路順風地前往目的地。在經過麥弗鎮後不久,對面車道駛來的一輛油罐車突然失控,越過馬路中線,直接朝他們衝了過來。比爾根本來不及作出反應,那輛車就撞上了他們,造成整輛“德索托”幾乎被毀。(右圖是1944年生產的“德索托”汽車的式樣)

當時約翰駕駛的飛機在途中遇到了他平生所見最大的一次暴風雨。他根本無法按照飛行手冊所指的找到一條能夠穿出風暴的“馬鞍”形通道(saddle)。飛機在黑色雲團和氣流中不斷地顛簸,像火柴棍一樣被拋來拋去,上上下下;駕駛艙的高度計量盤在他眼前旋轉;因雷暴而產生的”聖艾爾摩火焰”(一種在雷暴天氣因強大的電磁場所造成的冠狀強光放電現象,見左上圖的圖示)在艙內四處可見。正當他試圖返回基地時,突然一道閃電擊中了機頭,所有的電氣設備瞬間被損,死亡的恐怖氣息立刻籠罩了整個機艙…。 可就在這絕望之刻,飛機突然穿出了雷暴區域;更讓約翰驚喜的是在失去導航的條件下,下方竟然就是他們的基地。走下飛機的約翰跪在地上親吻大地,感謝上帝引導他穿過了雷電和風暴,平安返回。這是約翰生命中又一次莫大的奇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