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赛亚书5:4    我为我葡萄园所做之外,还有什么可做的呢?我指望结好葡萄,怎么倒结了野葡萄呢?

阅读经文:以赛亚书5:1-17

1我要为我所亲爱的唱歌,是我所爱者的歌,论他葡萄园的事。我所亲爱的有葡萄园,在肥美的山冈上。2他刨挖园子,捡去石头,栽种上等的葡萄树,在园中盖了一座楼,又凿出压酒池,指望结好葡萄,反倒结了野葡萄。

3「耶路撒冷的居民和犹大人哪,请你们现今在我与我的葡萄园中断定是非。4我为我葡萄园所做之外,还有什么可做的呢?我指望结好葡萄,怎么倒结了野葡萄呢?5现在我告诉你们,我要向我葡萄园怎样行。我必撤去篱笆,使它被吞灭;拆毁墙垣,使它被践踏。6我必使它荒废,不再修理,不再锄刨,荆棘蒺藜倒要生长。我也必命云不降雨在其上。」7万军之耶和华的葡萄园就是以色列家,他所喜爱的树就是犹大人。他指望的是公平,谁知倒有暴虐;指望的是公义,谁知倒有冤声。

8祸哉!那些以房接房,以地连地,以至不留余地的,只顾自己独居境内。9我耳闻万军之耶和华说:「必有许多又大又美的房屋成为荒凉,无人居住。10三十亩葡萄园只出一罢特酒,一贺梅珥谷种只结一伊法粮食。」11祸哉,那些清早起来追求浓酒,流连到夜深,甚至因酒发烧的人!12他们在筵席上弹琴、鼓瑟、击鼓、吹笛、饮酒,却不顾念耶和华的作为,也不留心他手所做的。

13所以我的百姓因无知就被掳去,他们的尊贵人甚是饥饿,群众极其干渴。14故此,阴间扩张其欲,开了无限量的口,他们的荣耀、群众、繁华并快乐的人,都落在其中。15卑贱人被压服,尊贵人降为卑,眼目高傲的人也降为卑。16唯有万军之耶和华因公平而崇高,圣者神因公义显为圣。17那时,羊羔必来吃草,如同在自己的草场,丰肥人的荒场被游行的人吃尽。

在〈以赛亚书〉里,神用葡萄园比喻以色列人;在新约里,主耶稣比喻祂自己是真葡萄树。为什么祂们都选用葡萄树,而不选用无花果树或橄榄树呢?后两种树在以色列也是经常见到的树。张文亮教授在《圣经与植物》一书里说:人类在1970年代遇到能源缺乏的危机;1980年代普世发生粮食不足的动荡。能源不够,供水不足,加上气候不稳定,许多农、园艺作物受害减产之际,葡萄树仍然按照自己的节奏,继续结果子。在恶劣的环境中,依然保持正常生理代谢,称为“逆境回避stress avoidance”的物种,是物逆境生理学非常有趣的探索。(p.108)

他又列出了一些葡萄树特性:

1. 葡萄树根的吸水能力。环境越恶劣,树根就往下扎得越深,根的侧向分布也越广。大地干旱时,葡萄树的枝叶若严重缺水,根会选择地下水最多的地方,吸收大量的水分。若枝叶只是稍微缺水,根就会选择土壤潮湿的地方吸水。不缺水时,根就把水分储存在体内。就好像人若遇到越恶劣的环境就会与主连结越深。

2. 葡萄树茎的水再分配。它的茎部输水速度很快,因为其输水导管的内部较大,还有一些小孔隙,所以能送水分,又能保留一些水分在体内。就好像在人沮丧或缺乏时,要在主前等候,使我们遇到的瓶颈变成神祝福的管道。

3. 葡萄树叶的调控,其叶子的气孔只在早晨和晚上开放;中午时关闭,以减少水分的散失。当气孔开放时,叶子内部会尽量储存二氧化碳;气孔关闭时,继续进行代谢。4. 葡萄树的结果。葡萄树会在最不受缺水影响时结果子,它总是争取在有限水分的最高使用率,减少外在环境变动的影响。我相信这就是神对以色列人和祂儿女的期望。

在这首葡萄树之歌里,神比喻自己是葡萄园的主人,尽心尽力地照顾栽培,不料期望中的上等葡萄却变成野葡萄,这是怎么一回事呢?虽然这里翻译做野葡萄,在英文里称之为bad坏葡萄。用坏葡萄比较传神,野葡萄生在野外,还是有好的。何况是园里,若不接枝变种,不会变成野葡萄。所以这里应该是在奇怪为什么结不出好果子,都是坏果子的意思。也有称之为bitter苦的葡萄,葡萄本来应该是甜的,若变成苦的,也算是坏葡萄了。这是很反常的现象。

当主人看到整个园里的葡萄都不能吃时,他觉得所有的功夫都白费了,因此他要撤去篱笆,拆毁墙垣,不再修理,不再锄刨,荆棘蒺藜倒要生长,雨也不降在其上。一切的恩典和眷顾全部挪走。真是很可怕。所以你若问,为什么神是以色列人的神,以色列人的命运却为何那么苦,连以色列人都在问,世界上真的有耶和华神吗?但是当我们读这葡萄园之歌时,我们就明白这是神在大大地失望之后,不再眷顾以色列人,拿走一切恩典的缘故。但神的眼目还是在眷顾以色列人,神不再像以前那样呵护他们,任他们受苦;但神并没有离弃他们,依然眷顾他们,使他们能复国。

主耶稣在〈约翰福音〉十五章里说出了葡萄树不能结好果子的秘密:“我是葡萄树,你们是枝子。常在我里面的,我也常在他里面,这人就多结果子;因为离了我,你们就不能做什么”。当以色列人清早起来追求浓酒,流连到夜深,甚至因酒发烧。他们在筵席上弹琴、鼓瑟、击鼓、吹笛、饮酒,却不顾念耶和华的作为,也不留心祂手所做的。所以神的百姓因无知就被掳去,他们的尊贵人甚是饥饿,群众极其干渴,等等。以色列人离开神,就得不到滋润和供养,因此变成坏葡萄了。但愿我们都记得主的话:“因为离了我,你们就不能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