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师记〉  5: 4 耶和华啊, 祢从西珥出来,由以东地行走,那时地震天漏,云也落雨。

阅读经文:〈士师记〉  5:1-31

在许多争战之后,每个民族都有不同的记录方式。亚述人用浮雕,雕刻战争的战况和得胜;以色列人则多用诗歌记录当时的情形。这首诗歌是底波波和巴拉一起作的,但有的人把它称为底波拉之歌。这首诗歌分成六段,每一段都有一个主题。

第一段是赞美耶和华神,因为当神介入这场战争时,祂的威严无以伦比。那时「地震天漏,云也落雨」,描写当时战争时的天气。这天气和战事大有关系,因为「地震」,以致基顺古河涨溢,把敌军冲没;因为「天漏」下雨,因此地上泥泞不堪,使敌人的九百辆铁车在泥中动弹不得,以致夏琐的大将军西西拉最后不得不下车奔逃。神怎么会怕铁车呢?是以色列人怕,神一点都不怕。再多几百辆,也让它变成废铁一堆。

有一篇写关于以色列的文章,说以色列的国土是沙漠,一年只下卅天雨,竟然成了农业大国。在当年被警告大旱将临时,她毫无反应,反而劝人民不用省水。因为他们有四百座把海水变为能饮用的淡水工厂。他们还能设计人造雪卖给阿尔卑斯山,维持他们的观光经济。以色列人的神给他们有智慧把沙漠变成绿野,也可以把别人引以为傲的前进武器铁车变成一堆废铁。1948年以色列立国后,埃及、叙利亚和阿拉伯国家屡次趁其不备进攻,却都被以色列反击到领土被占。以色列的领土虽看起来微不足道,却有一个很强势的神眷顾着他们。所以我们即使渺小,也有同一个最强势的神眷顾着我们。这个最强势的神却以最卑微的方式来为我们的罪死,以无可比拟的爱来爱我们,我们怎能不降服?

在〈士师记〉  的时代,以色列人的武器很落伍,或者说根本没什么武器,他们比迦南人还落伍,因为他们才刚刚脱离奴隶生涯,在旷野走了四十年,神没有教他们怎样做武器。他们刚刚进入迦南不久,在迦南人眼中其实是很像刚从「乡下」出来的一群人。他们打过的仗,其实都是耶和华神替他们打的。但是他们在平安时就忘记神的恩典,骄傲自大起来远离神,因此尝到了自大的滋味。

底波拉描述在珊迦的时代,以色列人被非利士人逼迫到不敢上大马路,只能抄小路走。以色列的官长都停职,因为没有能力,也没有办法防卫自己的地方。这样悽惨的生活,原因就是以色列人选择「新神」,去拜迦南的偶像。那时,以色列人见不得藤牌枪矛,因为那是敌人的藤牌枪矛,不是他们的,以色列人根本没有能力应战。这就是人的本相,离开了神,我们什么也不是。地位再高,学识再丰富,钱赚得再多,到最后也是黄土一封,不再被人记念。来匆匆,去匆匆,最后了无形踪。

但是当底波拉和巴拉一起起来率领以色列人时,神就祝福他们,使他们的敌人溃败。原来以为必胜的夏琐王输得莫名其妙,以色列人都还没开打,他们的铁车已经都动不了。地震河啸加上天雨,他们被困在铁车里,一跑出来就变成过街的老鼠,被以色列人追着打;可是困在车里动弹不得,又有被溺之虞。他们所倚靠的,成了他们的网罗。而底波拉所倚靠的神,却让以色列人越战越猛。

「西西拉求水,雅亿给他奶子,用宝贵的盘子给他奶油。雅亿左手拿着帐棚的橛子,右手拿着匠人的锤子,击打西西拉,打伤他的头,把他的鬓角打破穿通。西西拉在她脚前曲身仆倒,在她脚前曲身倒卧;在那里曲身,就在那里死亡。」而西西拉的母亲还在痴痴地等儿子回来,以为他得了彩衣在分掳物,却没想到她的儿子竟然丧生在一个女人手中。这两段的对照何等令人震撼,

在这场战事中,底波拉和巴拉询问流便支派为何在心中筹谋做大事,却不来帮忙打仗?反而坐在羊圈中志得意满的听吹笛,只顾自己的生活安逸,不理会其他支派的苦战?基列人、但人和亚设人都只顾自己的安居,全然不顾弟兄的死活!唯有以法莲、便雅悯、西布伦、以萨迦和拿弗他利等支派,在这场战事中立了大功。这也是人的弱点,一旦安定下来,就不想动。忘了彼此唇齿相依的关系。就像米罗斯的居民,他们不肯与神同工。神实在不需要人的帮助,但神要我们尽自己的力量和祂同工,不要懒到什么事都丢给别人去做。米罗斯的地点已不可考,但他们不帮助弟兄争战的恶行却长留青史了。

在战争结束后,底波拉和巴拉呼吁「 骑白驴的、坐绣花毯子的、行路的,你们都当传扬」神的作为。「 骑白驴的、坐绣花毯子的」指的是社会上的统治阶级和富人贵族阶级,「行路的」是指没有交通工具,以步行为主的穷人。合起来便是不管是什么身份,都应当一起来传扬神公义的作为,因为祂拯救以色列人脱离了压制他们之敌人的手,要让以色列人和外邦人都知道耶和华神是真神,是一个伟大无比的神!主耶稣为我们的罪被钉十字架,死后三天复活,赐予相信祂的人有永生。我们岂不也当传扬祂奇妙的作为吗?

「耶和华啊,愿祢的仇敌都这样灭亡!愿爱祢的人如日头出现,光辉烈烈!」

这样,以色列又享太平四十年。